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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十七世紀的故事,故事裏對各種東西事物都有詳細的敘述,在那個照相機才剛被發明的年代,作者對於照相機的敘述,真可謂經典,「箱子的一邊附著一個較小的盒子,一個圓形的物品從裡面凸出來」,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這一段之前就猜出來是講照相機呢。





看到他父親的遭遇時,我真是職業病又上身了,我心想,如果在現代,首先他所受到的就是職場傷害,雇主以及政府都必須賠償保險,然後因為無法工作又受了傷,他有權利可以領取失業給付和傷病急難救助,清寒家庭也有補助金可以領。他的小孩更無須去當幫傭,還可以學雜費全免的去上學。勞退新制實施後,不再只有公務員領有退休金,每個願意付出賺取工資的人,都能夠在將來得到保障。如果故事發生在現代…就沒有這個故事可說了…





「他的眼裡有一股溫柔。除此之外,我還看到我所懼怕的東西—期待」

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對這句話有共鳴,但是我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深深理解作者所要訴說的情境。我相了不知到多少次親了,最害怕的就是那些對象的「期待」。那些沒有期待的多半會和我變成朋友,那些有期待的則會在第一次約會後就無法和我取得連絡。





她喜歡他的紳士、她喜歡他的聲音、她喜歡他的畫…她不要其他任何人的期待或是興趣。

他們之間的若即若離,在那個充滿階級差異、宗教衝突的社會裡,他和她沒有太多的言語交流,肢體上的接觸也只有一次手的觸碰和一次臉的觸摸,但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,一種我們可以稱為愛的感情。

故事最後,維梅爾看著這幅「戴珍珠耳環的女孩」死去,留下的遺囑是要自己的妻子把這對珍珠耳環送給葛里葉。我不確定他思念的是哪一個葛里葉,是把切好的蔬菜用顏色分類的葛里葉?是在他的閣樓上研磨顏料的葛里葉?是給他畫作靈感的葛里葉?亦或是帶著珍珠耳環的葛里葉?還是那『戴珍珠耳環的女孩』?總之,他對她是有感情的。



而葛里葉在16歲到18歲之間,對維梅爾的愛是壓抑的、是瘋狂的。在我不完美的藝術眼光看來,這幅畫中的女孩,確實戴著某種隱藏著的痛苦,依戀的看著我。沒有看過這本書前,是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。

這本小說是以第一人稱寫成,維梅爾三個字在書中出現的次數屈指可數,葛里葉總是用「他」來稱呼維梅爾,很顯然的,在整個故事中的「他」是獨一無二的。

最終她得到了那對珍珠耳環,聯繫著他和她的珍珠耳環,而她的想法卻是「我要它們作什麼?」因為這個時候,她已經有自己的家庭了,那年輕時的思念,轉換成五個銀幣,被永遠的存放起來。





幾年前,當我時常在美國境內坐飛機的時候,這本書可以說擺得到處都是,每個機場書攤都放了好幾落在最顯眼處,由此可見它的暢銷。暢銷書的下一步當然就是拍成電影嘍,不過電影永遠難以營造出文字所創造出的情境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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